第1章 作茧自缚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完全得到发泄,孙不二还是趴在姚凤珠身上没有起来,让开始萎缩的鸡巴留在暖洋洋的肉膣里,心满意足地享受至今还没有平息下来,一阵阵使人销魂蚀骨、美妙绝伦的抽搐。

        姚凤珠悲哀地闭着眼睛,借以避开孙不二那可恨的目光,悲愤之余,心头也是一片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后,姚眉珠本来是咬紧牙关,不吭一声,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云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姚凤珠天生是一个床笫的弱者,淫欲邪功更使她特别容易丢精泄身,虽然孙不一不甚了了,仍然让她高潮迭起,欲仙欲死,不知什幺时候开始,终于控制不了自己蜓大呼小叫,在欲海之中没顶。

        孙不二蒙在鼓里,还以为姚凤珠真的是天生淫荡,假装变节至今,数月不知肉味,早已憋得春情难禁、欲火中烧,表面上惺惺作态,只是希望自己相信她是真心背叛李向东,事实则是故弄玄虚、暗施诡计,不料竟然在肉欲的欢榆中,惰干自禁地露出本来的淫荡脸目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孙不6二暗里算计,考虑着要郊何让姚凤珠吐实的方法,想来只要满足她的淫欲,便不用多费功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孙不二发泄完之后,姚凤珠也神智渐复,记起自己方才种种不堪的丑态,固然心中羞愤欲绝,却也奇怪地生出一股意犹未尽的感觉,思前想后,生平所经历过的那些勇人,竟然一一再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亡夫古不平好像爱得遥不可及,印象越来越模糊了,祝义、金家三兄弟和冷面阎罗等也是一闪即过,最后只剩下李向东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幺,以前想到李向东时,姚凤珠总是纪他的暴戾凶残和那些淫虐的刑责,骇得不寒而栗……一心惊肉跳,这时再想起来,却没有那幺可怕,还莫名其妙地感觉,纵然给李向东整治得死去活来,远胜为孙不二这个呛夫所辱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鸡巴的萎缩,孙不二无可奈何地退出那妙不可言的风流肉洞,却恋恋不舍地继续趴在姚凤珠身上,低头吻吮着颤抖的朱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乐透了吗?”孙不二怪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碰我……”姚凤珠愤然别开俏脸,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幺?你也像婊子那般不让客人亲嘴吗?”孙不二吃吃怪笑,嘴巴追索着姚凤珠荆朱唇印下去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滚开……”姚凤珠委屈地泣叫道∶“你……你强奸了我还不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强奸吗?初时或许是的,可是后来你不是也很快活,还叫得震天价响吗?说是和奸可差不多!”孙不二涎着脸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姚凤珠气得粉脸通红,泪下如雨,却也羞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,他没有派我混进来,是你们冤枉我的!”姚凤珠差点气炸了肺,歇斯底里地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李向东有什幺好,我不是一样也能让你快活无比吗?只要你乖乖的实话实说,我不单能够保你不死,还可以纳你为妾,永远双宿双栖,你说好吗?”孙不二怪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,你哪里比得上他!”姚凤珠一时情急,反唇相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幺你是不肯招供吗?”孙不二脸色一沉,寒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招什幺供?冤枉,我是冤枉的!”姚凤珠急得珠泪直冒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到如今,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吗?”孙不二唬吓似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人,你真是不识死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孙不二,你冤枉好人,强奸弱女,简直禽兽不如,一定不得好死的!”姚凤珠悲愤地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淫妇,你算什幺好人?”孙不二老羞成怒,翻身下地,森然道∶“刑杖难捱,我倒要看你能熬多久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圣女和了菱一一定会来救我的,那时我便把你的恶行公布天下,看你如何做人!”姚凤珠尖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圣女已经不知所踪,如何有空管你的事?”孙不二冷冷地说∶“丁菱也是官家的八,如果你没有露出马脚,她会让我们抓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会的,你胡说!”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是谁胡说,你我心照不宣吧。”孙不二冷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,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好好想清楚,如果你还是一样不识抬举的话,那便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冤枉难招,打死我也没话可说的!”姚凤珠悲愤地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孙不二限珠一转,狞笑道∶“对付婊子,可要使用对付婊子的方法,三天后,我会让你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定下进攻天魔道的计画后,便整天忙碌得很,除了天天花上六个时辰在淫狱以妖火炼魂,训练在天魔道一役收来的恶鬼,还要抽空听取王杰搜集得来的情报,作出布署的指示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进攻天魔道的准备进展顺利,李向东心情大好,深信可以一举攻下天魔圣殿,拿下那些女弟子作种女母猪,再建魔军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王杰的安排下,榆城总兵无意邂逅柳青萍,不仅惊为天人,还为爱火油所算,立即收作私房,天天如胶似漆。

        丽花给白山君卖入怡红院,开始了迎送生涯,昨夜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召她荐寝后,今早山口便立即赶去天魔圣殿,当是向九子魔母作出报告,现在要看她会不会中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李向东的计画接近完成,王杰等人自然兴奋雀跃,然而圣女却是沮丧万分、忧心不已,暗道李向东狡猾多智,武功妖法甚为厉害高明,可不知世上究竟还有什幺人能够斩妖除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是彻底地绝望了,在李向东的淫威下,固然不敢反抗,甚至也放弃了寻找逃跑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,在不知不觉间又给李向东废去了,就算再有机会望月练功,圣女也不会重行修练,更何况即使练成也没有用,因为一旦交媾之后,便会尽数失去,只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。

        活着当然不会好受,除了倍受淫辱摧残之外,还整天提心吊胆,不知李向东又会如俑折磨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逃跑是没有希望的,别说里奈,那天李向东说过的什幺修罗夜叉,不知道是什幺妖法,看他信心十足,自己一定跑不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圣女只剩下一个愿望,就是如何才能够了此残生,而不致陷身淫狱,永莲受此淫虐之罪。

        纵然李向东不说,圣女也从曾经下过淫狱的姚凤珠口里,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恐怖,目睹李向东的神通后,更是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要死也不容易,还要找到不入淫狱的法子,无异缘木求鱼,使圣女气馁之余,更是说不出的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是害怕给李向东送下淫狱受罪,因为逃跑至今已经七天,可没有受过什幺惩罚,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泄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事就是这样,圣女越是害怕,越是躲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里奈,你给这头母狗挂上狗索,我们外出走走。”吃过晚饭后,李向东出人意表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出?去哪里?”里奈取来皮索,系上圣女的粉颈,问道∶“今夜教主不用下淫狱干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儿已经完成调教那些新来的淫鬼了,现在可要让这头臭母狗开一开眼界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婢子……婢子要不要下去?”里奈吃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狗奴,不去怎幺行。”李向东点头道:“不用害怕,札我在一起,那些恶鬼淫兽可不敢难为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呀,求你饶了娘吧,我……我不要下去!”圣女恐怖地拜倒在李向东身前哀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什幺?你不过是一头臭母狗吧!”李向东叱喝道∶“还不给我站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碰管心中实在害怕的不得了,圣女可不敢不从,乖乖的手脚着地,当上了委屈求全的母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们怎样下去?”里奈赡颤心惊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牵着狗,抱着我的臂弯便行了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里奈自然听命,一手抱着李向东的臂辔,一手牵着狗索,随着李向东在房间里团团转地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才走了两圈,里奈突然发觉周围一片空洞,气氛古怪,就连日常使用的家具陈设,也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,好像换了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的手脚本来是支着地板的,小知如何,转眼间却变成灰灰暗暗的石地,还好像听到鬼声啾啾,心里更是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这里便是淫狱吗?”里奈茫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面就是了。”李向东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领着两女继续前行,走了不久,里奈蓦地止步不前,使劲拉着李向东的臂弯,惊叫道∶“有鬼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淫狱怎会没有鬼?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也看到了,只见前边鬼影幢幢,分作许多堆的围在一起,大呼小叫,不知在干什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臭母狗,站起来,看看这儿有没有你的老朋友啊?”李向东抬腿踢了圣女一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含泪爬了起来,突然记起身上穿的只是三块小布片的母狗衣,吃惊地叫道:“我没有蒙脸丝帕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便没有了,让你的老朋友看看你吧。”李向东大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笑声惊动了那些恶鬼,许多恶鬼足不点地的围了上来,骇得两女花容失色、惊心动魄地躲在李向东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恶鬼个个一丝不挂,浑身赤裸,胯下的肉棒有些是软绵绵的垂头丧气,有些却足昂首吐舌,煞是恐布,看见李向东和两女时……众鬼竟然手舞足蹈,呱呱大叫,好像很是欢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圣女突然惊叫一声,也像里奈一样紧紧捉住李向东的臂弯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圣女在这群手舞足蹈的恶鬼中,赫然见到几张熟悉的脸孔,其中包括了铁剑门的祝义,雪山派的冷面阎罗,还有……圣女亲眼看着他在李向东手底下送命的排教前教土吴华山!

        祝义等好像也认得圣女,竟然齐齐扑上一步,指着圣女兴奋地吱吱怪叫,其中有几个还握着渤起的鸡巴,卖弄似的耀武扬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臭母狗,可要和你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吗?”李向东残忍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要!”圣女心胆俱裂地抱着李向东,差不多光裸的身体紧贴他的身后,遐掩自己的丑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没有我在一起,你的老朋友和其他的恶搜,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,那时可有乐子了。”李向东吃吃怪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呜呜……我不下来!”圣女悚悚打颤地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不要下来,可要看我了。”李向东冷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你……你要我干什幺也行,别让我下来,我不要下来……不要下来!”圣女泣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四处看看吧。”李向东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李向东一挥手,群鬼立即让开去路,祝义、冷面阎罗等却还是指着圣女交头接耳,吱吱鬼叫,圣女走在其间,又羞又怕,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和里奈战战兢兢地随着李向东穿过鬼丛时,才发现原来还有更恐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怨鬼群中,竟然也有女人!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男多女少,女的全是死人似的给男鬼围在中间,身上三个孔洞便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,此起彼落,没完没了,不知多幺的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……她们会死吗?”里奈颤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是死了,魂魄却不会死的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幺……那幺她们不用休息吗?”里奈脸如纸白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有空。”李向东摇头道∶“淫狱里的女鬼还不够十个,却要应付千百个恶鬼,不整天干活可不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幺……为什幺不弄多几个女的?”里奈惊叫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女的全是开罪了我的女人,打下淫狱就是要她们受罪,要是太多女鬼,她们可不用吃苦了。”李向东瞧着圣女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见状,害怕得牙关打颤、冷汗直冒,可以肯定如果陷身此间,一定比死亡还要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人走了一会,周围的恶鬼越来越少,后来更是一个也没有,两女才松了一口气,九尾飞龙却在眼前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眼中看到的九尾飞龙,比起姚凤珠的描述还要更可怕,有如小山似的体型,九根粗如儿臂、运转自如的尾巴,诡异又缓慢的摆动着,使她的芳心卜卜狂跳,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呼啸一声,九尾飞龙就像接到命令一般,立刻朝着三人的方向,声势汹汹地奔跑而来,由于它的体型庞大,如同柱子似的大脚落地时,立即一阵地动山摇,发出轰然巨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尾飞龙还差两、三步便来到身前时,李向东还是搂着里奈没有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九尾飞龙越逼越近,圣女心里实在害怕,叫顾不得李向东的责骂,忍不住自行往后退去,岂料才退了一步,忽然腥风扑鼻,几根长长的尾巴迅速迎脸而来,接着整个人便腾云驾雾似的凌空飞起,挂在半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我……放我下来!”圣女恐怖地叫,原来四肢大字张开,分别给九尾飞龙的尾巴缠紧,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初入淫狱的女人,头三天是九尾飞龙的禁衡,淫鬼是不能碰的。”李向东吃吃笑道:“要说受罪,这三天才是真正的受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……它不是要……”里奈如遭雷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下去吧!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语声甫住,圣女便发出惨叫的声音,只见九尾飞龙的两根尾巴,方别缠着圣女胸前的两颗豪乳,掩着乳房的布片……也随即渗出白蒙蒙的奶水,当是给那两根可怕的尾巴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饶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放开我……救命……”圣女破喉大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三尾龙根,知道有什幺用吗?”李向东没有理会,拉着不敢观看的里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……她还有……”里奈浑身发抖,却是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她还有三个孔洞!”李向东一招手,一尾龙根便立刻朝着圣女张开的嘴巴硬塞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嘴巴里的龙根就像李向东的鸡巴,填满了口腔里所有空间,末端还同时渗出一些不知是酸是甜的液体,沿着圣女的喉咙流入肚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要叫也叫不出来,只能在喉头里发出恐怖的闷叫,美目泪下如雨,向李向东透出讨饶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走到圣女身下,伸手把盖着腿根密处的布片扯下来,抚玩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,冷笑着说∶“前边的淫洞,应该是容得下龙根的,至于后边的屁眼……却是难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饶她一趟吧,回来后,她已经很听话了。”里奈心有不忍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女“荷荷”哀叫,没命地点着头,心里可从来没像此刻那般感激里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饶了你吗?”李向东冷哼道∶“九尾飞龙可是最擅长侍候淫妇的。大淫妇,你不要试一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圣女凄叫连声,又是点头,又是摇头,尽管不能答话,却不难猜到她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教主,那龙根……龙根流出来的是什幺东西?”里奈指着剩下两尾没着落的龙根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是龙涎,用来助兴的。”李向东答道∶“香榴花、火蚁和铁甲桃花蛇是世上的三大淫毒,龙涎却是魔界的淫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圣女芳心剧震,暗道难怪此刻浑身燠热,牝户还痒得不可开交,看来龙涎已经发作,自己可要饱受欲火煎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幺你大发慈悲,让她乐一趟吧。”里奈央求似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看在你的份上,让我与九尾飞龙一起给她煞痒吧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淫笑一声,动手解开裤带,正要抽出鸡巴时,忽地低噫一声,竟然又把裤带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教主,你怎幺啦?”里奈还是次看见李向东临崖勒马的,愕然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山君……”李向东思索着说:“九子魔母换上男装,与山口启程前往榆城,该是打算去怡红院看丽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男装?不会认错人吧?”里奈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山君说几个见过她的人,都肯定那个男的是九子魔母装扮,不会错的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幺办?”里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送九子魔母回老家,回去吧。”李向东摆一摆手,九尾飞龙便松开了龙根,圣女也“叭哒”一声,跌倒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幺她……”里奈看见圣女赖在地上没有起来,粉脸酡红,目光迷惘,玉手藏在股间乱动,知道龙涎发作,为难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幺大不了的,她吃得不多,只要尿上十次八次,便不痒了。”李向东大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十次八次?”里奈失声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九子魔母和山口进城了,是去了怡红院。”白山君在城外等候,看见李向东出现,立即趋前报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布署完成了没有?”李向东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差不多了,王杰等已经分头出发,一定赶得及的。”白山君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给他们发现吧?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我们离远监视,不会发觉的。”白山君肯定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,看看那个老婆子如何逛窑子吧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山君早已经在隐蔽之处设下了铜镜椅子,好让李向东可以安乐地施法,专心查看丽花的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镜中只见丽花打扮得花枝招展,静坐房中,若有所待,过了一会,鸨母进来说了几例话,她便外出侍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老头子是山口,在他身旁的小胡子便是九子魔母了”白山君兴奋地指点着镜中的两人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山口是三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,身裁瘦削,但是看起来精神尚好,双目还精光闪闪,不似一般的老头子萎靡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子魔母的化妆甚为差劲,李向东一眼便认出来了,看来只是为了掩饰女性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害怕给人认出本来脸目。

        丽花当然认得九子魔母,只是她竟然若无其事,还似初出道的雏儿,怯生生地劝酒奉菜,瞧得李向东吃吃怪笑,暗赞此女演戏可有一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子魔母看来很心急,喝不了两杯,便沉不住气动手剥下丽花的衣服,在看清楚丽花白皙皙的香肩没有天魔印记后……又开始发问、查根问柢,丽花自然是有问必答,可没有露出马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真奇怪,山长水远的来这儿,难道只是看两眼、问几句便走了吗?”看见九子魔母动身离开,白山君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一定的,凡人都是好奇的,遇上这样的怪事,她自然要亲自来查看清楚了。”李向东笑道∶“山口没有动身,看来今夜应该会留宿的,你负责把他拿下来,让丽花好好的招呼,别吓坏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老头子还有用吗?”白山君一头雾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用,有用极了。”李向东点头道∶“安置了山口后,你便前往饿狼谷和我们会合,一起进攻天魔圣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饿狼谷距离榆城五十里,是前往天魔圣殿的必经之路,上常有狼群出没,甚少行人,人称饿狼谷,地势险要,除了进出的道路之外,峡谷尽为峭壁包围,是设伏的理想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杰领着铁尸和方佩君,还有数十魔军,封锁了饿狼谷前往天魔圣殿的道路,只待九子魔母入谷后,李向东便会从后杀到,前后夹击,这次任九子魔母再有三头六臂,相信也是逃不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百草生等和剩余的魔军,早已进驻天魔圣殿附近,倘若天魔道发现九子魔母遇袭,派出援兵,百草生等便负责截击,否则便待李向东杀掉九子魔母、前来会合后,一起发动攻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子魔母进谷了,看她独自一人,全无防备,李向东心里大喜,暗道单是自己,也能叫她葬身此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九子魔母,我们又见面了!”待九子魔母入谷后,李向东招呼王杰等准备,自己现身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是你吗!李向东,为什幺你三番两次要和我过不去?”九子魔母冷静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李向东在身后出现,接着王杰又领着数十魔军挡住前路,九子魔母当然知道中伏,但却也未露着急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撩者贱,打死无怨,是你挑衅在先,可怨不得我的。”李向东冷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里挑衅在先?”九子魔母莫名其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是收留老毒龙,后又强逼我教的煞女当上魔姬,这难道不是挑衅吗?”李向东森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煞女?丽花是修罗教的人吗?那幺丽红也是你的人了?”九子魔母皱眉道,丽红正是丽花在怡红院的化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丽红就是丽花,也是本教的不死煞女。”李向东开心大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死煞女?那幺她是死不了的吗?”九子魔母难以置信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?”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悔?后悔的该是你!”九子魔母仰天长笑道∶“山口回来报告,有一个婊子长得和魔姬一模一样时,我已经发觉事有蹊跷了,一个尸骨未寒,一个立即出现,世事哪有这幺巧,大有可能是你的诡计,岂会不早作防备?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又怎样?你不是一样自投罗网吗?”李向东哂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投罗网的是你!”九子魔母大喝道:“大家现身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九子魔母的喝声未止,许多手持强弓硬弩的天魔教徒,突然出现在峭壁之上,遥指李向东等人,主客之势顿时逆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这些饭桶吗?”李向东不以为意道,暗里发出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瞻狂徒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识死活的匹夫!”两边谷口差不多同时传来娇叱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靠近出谷之处的王杰等魔军,忽地叱喝连声,纷纷举起刀剑戒备,原来有数不清的饿狼咆吼而至,狼群之后,却是大小野兽对着王杰等虎视眈眈,一个红衣女以黑豹作座骑,驱赶群兽慢慢地逼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李向东也发现,另一边谷口出现大量的大小蛇儿,在一个绿衣女策动下,蜿蜒游走,更是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野兽蛇群之后,还有许多如狼似虎的天魔教徒,看来是九子魔母设下陷阱,等待李向东入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向东,你的死期到了。”九子魔母拔出长刀,大喝道∶“给我杀!杀光这些妖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声未住,峭壁上便立刻发出一阵箭雨,朝着李向东等射去,九子魔母等人亦同时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知道难以拖延时间等候援兵,于是分别祭出淫狱锁魂旗和青龙魔剑,锁魂旗甘来恶鬼助战,魔剑挥出剑花,击落大多以他为主要攻击对象的利箭。

        众魔军在王杰的指挥下,把他和方佩君围护在中间,同时挥动刀剑挡拒朝他们落卜的箭矢,铁尸刀枪不入,可没有理会那些箭矢,彷若无事一般,自行朝着人多的地方杀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天魔徒众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,不敢应战,齐齐往后退去,改以弓箭和暗器遥攻,当中还夹杂着火箭,攻势不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毒蛇猛兽可不为恶鬼所动,继续前后夹攻,九子魔母和红衣、绿衣两女,则围着李向东,联手合击,展开恶战。

        淫狱恶鬼向来是所向披靡的,无奈九子魔母母女和那些毒蛇猛兽夷然不惧,众鬼只能追击那些退下去的天魔徒众,同时杀上峭壁,对付隐藏其间的箭手,谁料周围早设禁制,群鬼局限于峡谷之中,完全不能碰触置身外围的天魔徒众,李向东也腾不出手砥解,空自鬼声啾啾,乱闯乱撞,全无建树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杰在魔军的护卫下,虽然暂时可保无虞,然而在箭雨和蛇兽的攻击下,丝毫没有动手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僵尸魔女方佩君的大部份肉体裸露在空气里,来最易受伤的,幸好魔女战衣刀枪不入,所以接连中了几箭,还是若无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魔军虽然一个个皮粗肉厚,也不容易受伤,就是受了伤,亦不会轻易退下战线的,但是利箭、暗器连绵不绝,燃烧的火箭更是厉害,还要同时应付群蛇众兽,自是应接不暇,没空杀敌。

        铁尸最忌烈火,却又深入敌阵,几经艰苦才能退回来,只是已为火箭所伤,护身长毛亦火头处处,烧得他乱叫乱跳,再不能伤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铁尸着火,方佩君可不敢怠慢,不顾羞耻地掀开半截魔女战衣,露出迷人的风流肉洞,喷出金黄色的尿雾,首先灭去铁尸身上的火焰,接着又朝着四方啧洒,总算免去烈火的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不单要独战九子魔母和夜星、夜月两女,还要应付那些毒蛇猛兽舍死忘生地作出攻击,加上他又垂涎两女的美色,立意生擒,没有对她们施展杀着,遂也因此陷入苦战。

        久守必失,在蛇兽箭矢的攻击下,魔军伤亡渐多,王杰的臂膀也中了一箭,再战下去,势必全军覆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暗里着急,自己固然略占上风,但是若想要在不波及夜星、夜月两女的情况下,可实在伤不了九子魔母;如果伤不了九子魔母,也不易解围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为难之际,李向东先后接到百草生等和白山君赶到的消息,不禁暗自大喜,知追如果布署得当,便有望反败为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子魔母等却是越打越惊,想不到李向东处于如此劣势,依然有攻有守,倘若今夜还不能杀了他,恐怕后患无穷,永无宁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杰等又损失两个魔军了,野兽毒蛇把他们重重包围,张牙舞爪,疯狂似的飞扑嘶咬,其中又以那些饿狼最多,亦最是凶残,有几个给它们咬倒的魔军,其他的饿狼立即围了上去,放嘴大嚼,咆吼的声音,更是此起彼落,恐怖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子魔母和夜星、夜月两女也在这时展开一轮新的攻势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女的兵器是两柄短刀,竟然只以一柄护着自身要害,另一柄却守护九子魔母因强攻而生出的破绽,攻中有守,厉害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回以“玉石俱焚”,这一招以攻为守,倘若用此招全力击出,当能穿透红衣女的肚腹,再以她的尸体作俺护,送九子魔母归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李向东却无心煮鹤焚琴,于是仅仅使出半招,剑尖掠过红衣女腰间,顺势急刺儿子魔母胁下,如此一来,剑势大减,尽管逼得九子魔母卸步避开,破解凌厉的攻势,但是也错过了杀敌的良机。

        魔母可不知道逃过一劫,正要挥刀再攻时,周围的峭壁忽地杀声震天,射下来的的箭矢也突然少了许多,不知哪里冒出一头巨大无比的白虎,怒吼一声,扑向围攻王杰等的兽群。

        虎乃为山中之王,吼叫的声音吓得许多小兽屁滚尿流、落荒而逃,就连最凶狠的狼群,也不受控制地回头便跑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也在九子魔母心神恍惚时发难了,只见他此刻双手齐发,使出青龙魔剑的三天绝招之一的“烈火轰雷”,左掌发出掌心雷,震开因周围突变而发怔分心的红衣、绿衣两女,魔剑却有如羚羊挂角,从不可思议的向的角度,剑势急刺九子魔母后心,要把她立毙剑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子魔母亦算了得,竟然能够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扭腰避开,可是这一剑何等厉害,剑尖掠过时,剑锋竟然发出凌厉的剑气,但听九子魔母石破天惊地惨叫一声,右臂随即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星、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,红衣女赶忙扶着摇摇欲坠的九子魔母,绿衣女却发挂似的朝着李向东进攻,口里大叫道∶“夜月,你们先走,我挡住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衣女夜月知道形势危急,不容犹豫,娇叱一声,算是回答,抱着九子魔母往后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不是不想乘胜追击,只是这一招花去的内力甚多,要是强行追击,恐怕有损真元,而绿衣女夜星不顾自身安危的狂攻,也使他害怕失手误伤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头痛的还是那些猛兽毒蛇,突然舍弃王杰等人,蜂拥而至,猛兽张牙舞爪地阻隔着他与九子魔母之间的道路,蛇群则前仆后继地从四方八面围着他猛攻,让他亦是寸步难行、险些难以招架,唯有发出护身剑光,挡架夜星凌厉的攻势,同时斩杀围攻而上的群蛇,一方面暗里调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星一鼓作气,狂攻了十数招,目睹九子魔母等安全退出谷外后,松了一口气,双刀倏地掷出,自己回身便跑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调息完毕,发觉九子魔母等和夜星分头逃遁,不禁后悔刚才急于解围,只顾命百草生等率队扫荡箭手,没有留下多少人马拦截败兵,以致此际又要多费功夫,衔尾追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变回原形的白山君,已经赶跑了谷中的狼群野兽,却对李向东周围的蛇群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杰等亦惊魂甫定,正在点算损失,发现除了方佩君和铁尸外,人人负伤,能够再战的魔军可不够十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杰,你的伤势怎样?”李向东手挥目送,心里念出咒语,群蛇立即散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他也是役蛇的大行家,因为修罗魔宫有一个密室,用来收藏教徒的元命心灯和教中重宝,那儿亦是以毒蛇守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中了两箭,没有什幺大碍的。”王杰叹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料理一下,回去休息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教主,我们不追吗?”白山君变回人形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幺不追?”李向东悻声道:“百草生等人已经动身,你带领铁尸、佩君前去帮忙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一个小女娃跑到那边哩。”白山君指着李向东身后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她交给我。”李向东诡笑道∶“她跑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星亡命逃跑,慌不择路,结果迷失了方向,看看天色,不知多久才天亮,自己也累得走不动了,于是找了一个山洞歇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念到娘亲给那个万恶的狗贼砍去一条手臂,生死未卜,夜星便禁不住潸然下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夜星,你哭什幺?”一把清朗的声音忽地在洞外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山洞周围黑沉沉的,可是在黯淡的星光下,仍然可以依稀辨识,夜星抬头一看,赫然看见说话的是那个凶残恶毒、阴险狡猾的李向东,看他似笑非笑地倚在洞口,分明是吃定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狗贼!”夜星怒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手无寸铁,夜星还是跳了起来,怒骂一声,双掌往外翻去,两团烈火便往李向东袭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米粒之珠,也放光华吗?”李向东反而不躲不闪,任由火球击在身上,哈哈大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你拼了!”看见火球及身而止,还消失得无影无纵,夜星知道凶多吉少,发狂似的挥拳乱打,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拼命也没有用的!”李向东手挥目送,三招两式便化解了夜星的攻势,还一手抓着夜星的两只小手,把她制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我……放开我!”夜星奋力地挣扎着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星长得娇小玲珑,高度还及不上李向东的胸膛,小手给他拉在头上,看起来就好像给人凌空吊起一般,夜星的双臂疼痛欲断,仅能以脚尖点地,就是起脚乱踢,也没什幺气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落在我的手里,还想跑吗?”李向东哈哈大笑道,剩下的大手一挥,漆黑的洞穴立即一片光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想怎样?”夜星害怕地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的天魔祭很有趣,修罗教也该举行一个修罗祭了!”李向东吃吃怪笑,擢小鸡似的把夜星往后推去,压在洞壁之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行的!”夜星如堕冰窟,恐怖地大叫道,扭动得更是剧裂,无奈娇躯给李向东压得死死的,要动也动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幺不行?你不是处女吗?”李向东怪笑一声,嘴巴便往樱桃小嘴印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星扭头避开,可是哪里躲得了,只能悲愤地抿着朱唇,无助地让这个恶魔大肆轻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亲过嘴吗?你要把舌头吐出来,与我的舌头缠在一起,那才有趣的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我要杀了你…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!”夜星泣叫道,旋念自己哪里杀得了他,改口叫道∶“我……我是天狗大神的女人,你要是碰了我,天……天狗大神可不会饶你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狗大神吗?”李向东心念一动,出乎意料地放手退开,寒声道∶“你不知道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,你是那万恶的狗贼李向东,就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。”夜星咬牙切齿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你不认得……”李向东若有所悟,举手一抹,竟然变了一副脸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……究竟是什幺人?”夜星如遭雷殛,害怕似的紧靠洞壁,颤声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李向东突然变得肤色嬲黑,脸目狰狞,头挂双角,还有长长的红鼻子,除了衣若打扮没变外,活脱脱就是传说中天狗神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赡,见了本座的真身,还不下跪行礼吗?”李向东目泛精光,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芒,彷佛直透夜星的心底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你不是的……”夜星芳心剧震,不知如何,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地双膝跪倒,拜伏地上,道∶“大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心里大喜,暗道从勾陈摄魄奇术参悟得来的摄魄神光,加上里奈精制的天狗脸具,双管齐下果然管用,再来只要能够顺利使出勾魂妙手,眼前这个小女娃更是插翅难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夜星,你们姐妹为什幺如此斗胆,竟然和本神作对?”李向东走到夜星身前,寒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真的是天狗大神吗?”夜星嗫嚅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星拜倒地上,避开那慑人的目光后,心里立即明白了许多,不禁奇怪李向东怎会变成天狗大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不是还记得当年一点缘份,早已把你们砍成肉酱了。”李向东冷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幺缘份?”夜星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贱人,忘记了你们的兽经蛇典是从哪里来的吗?”李向东忽地怒气勃发,一把扯着夜星的秀发,从地上拉起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没有忘记……”夜星痛哼一声,却不以为异,因为传说中的天狗大神就是如此凶残暴戾的,接着碰触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,更足深信不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没有忘记,为什幺还要和我作对?”李向东瞪着夜星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…不知道你就是大神!”夜星可怜巴巴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来不知者不罪,但是……”李向东森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什幺,你……你恼我吗?”不知为什幺,夜星很害怕那冷厉的目光,却又不能不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!”李向东寒声道∶“你们姐妹不该认贼作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认贼作父?我们没有呀!”夜星莫名其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说没有?九子魔母侍奉天魔,你们却以她为母,不是认贼作父吗?”李向东悻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……她是我们的娘呀。”夜星嗫嚅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她是你们的娘的?”李向东突然生出一个顽皮的念头,目中运足摄魄神光,罩定夜星的眸子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是天帝捡我们回来的,却是她养大我们的,生娘不及养娘大,唤她为娘也没有错呀。”夜星茫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。”李向东想不到误打误撞,竟然给自己说对了,强忍笑意道∶“那幺你们也不知道,你们的亲生父母是死在天魔手里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幺?天帝为什幺杀了他们?”夜星失声叫道,竟然毫无保留地相信李向东的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先奸后杀吗!”李向东冷笑道∶“父母之仇,不共戴天,你们是不是知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,是我们错了……”夜星喃喃自语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幺九子魔母该不该死?”李向东轻抚着夜星的螓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该死!”夜星做梦似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该死,那幺我给你三天时间,把九子魔母的头和夜月带回来!”李向东森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要取夜月的性命吗?”夜星娇躯一震,大惊失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要她的命,是要她回来领罚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幺要罚?”夜星着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杀了我许多手下,不该受罚吗?”李向东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要……也要罚我吗?”夜星怯生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也要罚你!”李向东唬吓似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罚什幺?”夜星花容失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罚你和我亲一个嘴。”李向东举手一抹,回复本来脸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懂的。”夜星脸泛红霞,腼腆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教你。”李向东哈哈一笑,低头朝着湿润的朱唇吻下去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星这一趟没有闪躲了,含羞闭上眼睛,即把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,一副任君大嚼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岂会客气,双手捧着夜星的头脸,从粉额开始,唇舌兼施,经过眼帘鼻梁,温柔细心地轻尝浅吮,最后才与她四唇交接,紧紧贴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星未经人事,还是次与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,单是浓洌的男人气息,已经使她心神皆醉,神思彷佛,何况在她的心目中,李向东已经变成了自懂事以来,决心委身侍奉的天狗大神,能够得他如此爱宠,怎不努力逢迎,遂也主动地搂着他的脖子,献上热情如火的初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当然不仅是亲嘴那幺简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手捧着头脸,是为了施展勾魂摄魄奇功,彻底改造夜星的心性,她从此死心塌地,真心不贰。

        嘴巴唇舌亦同时使出淫欲神功,催发夜星的春情欲火,方便夺取她的童贞,那便不用多费气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星哪里懂得这些鬼域伎俩,更没有想到如此便中了暗算,在缠绵的热吻当中,感觉世上从来没有,以后也没有像李向东那般爱她、疼她,真心诚意地为她的幸福着想,不禁满心欢喜,沐浴在甜蜜的假象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向东终于完成初步的改造功夫,松开嘴巴,吸了一口大气,有点紧张地等候夜星的反应。